從農曆年以來,不同種類的櫻花,陸續點燃春天的天空,每年也或多或少走訪櫻花。今年的賞櫻還是要從母親的忌日開始(2月16日),之前菜圃裡又長了不少鼠鼩草,於是像去年一樣,邀請四姊來家裡當總指揮,銘月來幫忙。今年多了退休不久的姊夫,以及我家老爺。
大哥準備了一大桌飯菜祭祖,我趁著難得幾位兄弟姊妹相聚,趕快邀他們留影。原先照的一張,我笑容尚稱「可人」,可是大姊卻閉著眼,重照一張,我竟然笑的有點誇張!
更難得的是,外甥文彬十多年前幾次為大家錄影,編輯成《我的阿媽》專輯,請大姊帶來給大家看,我們印象都很模糊了。其中有一幕對話很爆笑,文彬身為掌鏡人,還兼導演、記者,他看母親正在洗一大盆青青綠綠的鼠鼩草,充內行地問說:「阿嬤,那些菜是今天要煮的嗎?」(註:鼠鼩草通常用來做草仔粿)阿嬤笑笑回答:「這是鼠鼩草,以後要做粿的。」這個充內行的記者不死心,繼續問:「是要做菜頭粿的嗎?」(註:五榖不分的記者竟然不知道菜頭粿來自菜頭!)
阿嬷被這個都市來的鄉巴佬阿孫打敗了!
看完DVD不得不感慨:歲月不饒人!襁褓中的已長大成人,中學生有的已是為人父母,至於「中古」的,頭禿一點、面皮皺一點、白髮多一點了。影中人母親和淑錦已告別了,沒想到事隔一個多月,大嫂也走了!
吃完飯,我們從山路回家,沿著種著櫻花的路走,有些地方花正盛開,有些則含包待放,顯得相當不一致。找些路段照相,桃紅的山櫻以藍天及飄著山嵐的青山為背景,也是讓人眼睛一亮。
少數的梅花也綻著冷冽的白,與紅櫻形成對比。在沒有冰雪的地方,不知道它們會不會感到孤寂?
3月6日,我們照到的已是一半櫻花一半櫻桃,綠葉更是參差其中。小徑上的石縫,落櫻堆疊,山櫻花季要畫下休止符了。今年由於忙碌,又怕人多,沒有到天元宮看吉野櫻。
今日(3月20日)再去訪櫻,幾乎只見密密麻麻的小櫻桃,只有一兩朵不肯離去的櫻花,形成另類的「萬綠叢中兩點紅」。過不久,可以吃到酸酸澀澀的櫻桃了吧!(別流口水,不是水果攤上那種鮮嫩欲滴的櫻桃)
明年,看花請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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